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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兔网 2021-04-07 450 10

我65岁男教师,娶了个农村女人,婚后生活爽爆了

赚钱

  01

  娟婶56岁生日前,卧床3年的丈夫去世了。

  处理完后事,她对着空荡荡的房子,不免生出寂寥,想投靠子女。

  她有一个儿子,一个女儿,子女皆已成家和生育,住在县城里。

  她把儿子和女儿叫到跟前,跟他们商量,看他们谁愿意接她一起住,或者轮流在他们两家之间住也行。

  儿子大宇听了,沉默半晌。

  知子莫如母,娟婶马上察觉出,大宇的沉默,并非在考虑,而是在筹措拒绝的说辞。

  果然,大宇说:“妈,你来小住自然是好,我周末带你出去玩,散散心,但你也知道,我那房子是租的,就两房一厅,没有多余的房间,你这来了也没地住,只能跟阳阳(他儿子的名字)挤一个房间,多不方便啊,妹妹家就不一样了,她家有多余的房间,而且不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吗?你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,她也方便照顾你……”

  女儿文绣一听就急了眼,把皮球踢回去:

  “哥,你这话就不占理了哈,你们男人不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,你是儿子,就该承担给咱妈养老的责任,你看谁家不是父母跟儿子过的?你租一间大一点的房子不就行了,我家虽然有多一个房间,但那是书房,我婆婆现在还带着小辉(她儿子的名字)住一个房间,我正寻思着把书房改为小辉的房间,让他练习分房睡呢,妈在我那住也不是长久之计……”

  02

  都说养儿防老,到头来,还是靠不住。

  娟婶很心塞,她身体不太好,有甲亢,高血压,天天都要吃药,腰部前些年还做过手术,打了钢钉,干不得重活。

  孩子们一定是嫌弃她是个累赘,才会争着推卸责任的。

  娟婶强忍心酸,识趣地不给他们添麻烦了。

  一个人在家,总得找些事情做才能抵抗无聊。

  娟婶种了些蔬菜水果,养鸡鸭鹅,除了自给自足外,吃不完的还能拿到集市上去卖,赚些零花钱。

  由于她不是固定摊贩,卖农产品都是在街上临时找位置,她常占的位置,是在一家杂货店旁边的巷子口。

  杂货店的老板是个62岁的老大叔,别人都叫他安伯。

  在人屋檐下,自然要打好关系,娟婶有时要上个厕所啥的,会叫安伯帮忙看一下摊子,作为回报,她常给安伯送些时蔬水果。

  一来二去的,两人就熟悉了。

  安伯原来是退休教师,老婆早逝,他有个女儿嫁到市里去,他不习惯跟女儿女婿同住,在家闲来无事,才开了这家杂货店打发时间。

  安伯知道娟婶也是丧偶,子女又不孝顺后,对她有点怜悯,但凡她要出摊,他就会早早地帮她占好位置。

  渐渐地,两人都有那层意思,搭起伴来,互相照应。

  03

  处了一年多,安伯想跟娟婶结婚。

  娟婶心里欢喜,但她也知道,到了这个年纪,再婚不能只凭自个意愿,还得看子女的意思。

  两人张罗了一大桌子菜,分别请了两家的子女过来见面。

  娟婶的子女自然是举双手赞成,亲妈有了去处就不会麻烦自个,他们求之不得。

  席间,娟婶问安伯女儿冬月的意思,说只有冬月和老公都同意,她才会跟安伯结婚,还说自己身体不好,以后可能会拖累安伯,叫安伯也慎重考虑是不是真的要结婚。

  冬月很开明,笑着拍拍她的手背,说:

  “我这边没问题的,我爸不肯跟我一起住,他一个人我老担心了,以前我就劝过我爸再找个伴,但他说要看缘分,现在你们在一起,我就放心了。”

  安伯也说:“人老了谁没个病痛,我跟你结婚就是想有个照应,互相扶持,再说我年纪比你大,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。”

  就这样,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下,娟婶和安伯的婚事敲定了。

  两人领了个证,就搬到一块住。

  04

  婚后,娟婶和安伯的感情很好。

  安伯喜欢侍花弄草,娟婶就在旁边给他沏茶扇风。

  娟婶在厨房蒸煮煎炸炖,安伯就在旁边给她洗菜切菜打下手。

  晚饭后,两人常常手牵着手出去散步,有人作伴的日子,他们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,好像都变年轻了。

  期间,娟婶的子女很少回来看她,只在过年的时候才象征性地给她几百一千的生活费。

  倒是安伯的女儿冬月,每个月都会回来探望他俩,还不时给娟婶塞钱,说感谢她把爸爸照顾得那么好。

  娟婶不得不感慨,人跟人差距咋这么大呢,都是为人子女,冬月就是要比自个的子女孝顺得多。

  05

  2年后,冬月生了二胎。

  娟婶老早就开始养了一窝土鸡,冬月的产期一到,她就把土鸡宰好,切块分装冷冻,然后跟安伯一起带着几大袋土特产入城去伺候冬月坐月子。

  对新生儿的见面礼,娟婶送了一对银手镯。

  冬月谢过之后,给娟婶塞了五千块,说是买菜钱。

  娟婶不肯收,把钱塞回到她的枕头底下,说:“我有钱,以前你给的钱我都存着,有七八千,你现在花钱的地方多着呢,我也帮不上多大忙,只能给你做做饭,带带孩子。”

  娟婶越不要,冬月就越想给。

  两人推来推去的,娟婶假装板着脸:你再这么见外,我就跟你爸回家去了哈。

  冬月只好随她。

  06

  月子期间,娟婶和安伯分工合作,包揽了家里的大小事务,把两个孩子都带得很好。

  在他们的照顾下,冬月月子坐得很舒心,什么事都不用操心,对娟婶很是感激。

  出了月子,冬月就让老公开车,带娟婶和安伯出去逛公园和商场,给他们换了新手机,买衣服鞋子。

  娟婶试穿了几件衣服,很喜欢,但看到衣服的价格,嫌贵,就说不买了,家里还有好多衣服。

  冬月给售货员使了个眼色,说衣服在打折,很便宜的。

  售货员会意,马上附议说:是啊,现在清仓大甩卖,只要五十块。

  娟婶信了,这才美滋滋地收下。

  小宝三个月的时候,冬月的婆婆过来接手,娟婶和安伯就回家去。

  07

  娟婶的子女听说她竟然有精力帮继女带孩子,都大吃一惊。

  来探望娟婶时,细细打量,发现娟婶一身的新衣服,质感很好,不是便宜货,而且还换了新手机,精神面貌也比从前好了很多。

  他们猜想,这个继女一家生活条件肯定不错,说不定亲妈帮忙带孩子,继女给了她不少钱,她老人家有钱也没地花,不如贴补自己的小家庭。

  而且,既然亲妈能给继女带孩子,那自然也能给自个带孩子,等她有毛病了再把她送回来给二婚老公养,岂不是爽歪歪。

  两个各怀鬼胎的子女,开始殷勤地来探望娟婶,还明里暗里说要接她去县里住。

  他们那点小心思,娟婶又怎么能看不出来,但她没挑破,找了个由头,说她不放心安伯一个人在家,拒绝了。

  子女见状,又改变策略,隔三差五地在娟婶面前哭穷,说自己的小家如何如何困难。

  娟婶装傻,安慰他们两句,就说自己也帮不上忙,她每个月买药的钱都不少,对他们有心无力。

  敲不到竹竿,两个子女只能干瞪眼,气成内伤。

  08

  转眼五年过去,安伯有段时间经常便血,以为是痔疮,用了好长时间药也没有好转,后来去医院检查,竟然得了肠癌。

  娟婶得知这个结果,哭得眼都肿了。

  安伯不想治,说年纪大了,生死天注定,不想受太多罪。

  娟婶拭着眼角,说:别说丧气话,有病咱就治,治好了,我还能跟你做十来年夫妻,我相信换了是我得病,你也不会让我放弃治病的。

  安伯长叹一口气,她说的不是没道理,他走了,又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呢。

  他到底答应去治疗。

  好在冬月有给安伯买过保险,治疗的费用不至于让人发愁。

  但治疗过程,是很痛苦的。

  安伯被疼痛折磨得生不如死,娟婶看得肝肠寸断,晚上她就睡在陪护躺椅上,握着他的手,恨不得自己能替他分担。

  躺椅没有床舒服,短期没什么,睡久了,她腰部的老毛病又隐隐发作了。

  但她不敢表现出来,怕安伯担心,更怕他会赶她回家。

  但冬月还是发现了她的异样,强行让娟婶回家休息,晚上别来陪床。

  但娟婶不肯,说自己在家看不到安伯,会失眠。

  冬月拿她没办法,只好在医院给她开了理疗,让她在照顾安伯的空隙,去做做腰部治疗。

  09

  安伯的病治了3年,还是出现了转移和恶化,医生说他最多只能活一年。

  安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,心情出奇的平静。

  娟婶也看开了,他想做什么,她都陪他。

  安伯临终前,给娟婶过户了他住着的那套房子,存款的一半分给了娟婶,另一半存款和杂货店商铺则留给了冬月。

  对此,冬月没有意见,还说娟婶全心全意照顾了爸爸那么久,是她该得的。

  娟婶既欣慰,又难过。

  安伯一手握着娟婶:“对不住了,我先走一步,以后又只剩下你孤零零一个人了。”

  他另一只手握着冬月:“冬月,爸爸这辈子没有什么遗憾了,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,你别太伤心,以后好好过日子。”

  娟婶泣不成声。

  冬月也眼泪直掉,俯身抱着安伯:“爸,你放心,我们都会好好的,我以后也还会回来看娟婶。”

  安伯老泪纵横,不久后,他离开了人世。

  10

  失去了老伴,娟婶日渐显得老态龙钟。

  她的子女知道她分到遗产,都虎视眈眈,频繁来讨好她,抢着给她做家务,买保健品,儿媳还不辞辛苦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。

  娟婶对他们不冷不热的,他们要来帮忙,就让他们帮,他们送的东西,她都坦然收下。

  她把儿女抚养大,他们孝敬她是应该的。

  只是,她深知儿孙绕膝,子女“孝顺”,这些热闹都只是幻影假象,内心越发悲凉。

  她真怀念以前安伯在世时,有人说心里话,有人依靠的时光。

  积郁成疾,娟婶生了一场大病。

  子女刚开始还在她床前献殷勤,时间长了,他们就倦怠下来,总找各种理由推脱,不得不伺候的时候,也都没有好脸色,私下还偷偷骂她老不死。

  只有冬月还会一如既往地关心她,过来探望的时候,她总是耐心地喂娟婶吃完饭,再填饱自己的肚子,常常饭菜都凉了,让她很过意不去。

  11

  娟婶预感到自己的大限将至,她立了一份遗嘱,把存款和安伯当初留给她的房子都给了冬月。

  冬月很诧异,问她就不留点给亲生子女吗?

  娟婶摇摇头,说:“我是老了,但不是老懵懂,谁真心待我,我都清楚得很。我知道我这样做,他们一定很生气,说不定我死了,他们都不肯见我,但我也不担心,他们生前都不孝敬我,死后我也不在乎那些虚礼。”

  四个月后,娟婶与世长辞。

  她的子女知道她没一分钱留给自己,气得连丧礼都不肯为她办。

  最终丧礼是冬月一手操办的,但娟婶的子女依然不肯出席。

  一切都如娟婶当初所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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